乡村
本报记者 陆 骞
蒸笼,箩筐,筲箕,筛子,晒席,上世纪80年代,这些篾制品是生活中的必备品。日前,记者走近内乡县大桥乡一位年逾古稀的老篾匠周明东,用镜头记录下这门渐行渐远的老手艺。
篾匠奉泰山为自己的祖师爷。据说,泰山是春秋时鲁国人。原是能工巧匠鲁班的徒弟,后来不知何故被鲁班赶走。泰山回到家中,决心学习师傅做活精巧的长处,改做竹匠。鲁班在见到泰山精美的作品后不禁感叹道:“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!”后世做竹(篾)匠者,便把泰山奉为自己的祖师爷。
“篾匠的基本功包括:砍、锯、切、剖、拉、撬、编、织、削、磨。这手艺是一门细致活,要经过多年磨炼才能达到精熟的程度。”周明东搬一把椅子坐下来,把一块厚厚的油毡铺在腿上,一手掂着三角形的篾刀,另一只手拉过一根竹竿,开始“破篾”。
破篾是篾匠的绝技,只见老人破篾动作娴熟,舞刀破篾姿势如舞蹈般优美。手中的篾刀在竹片间来回穿梭,一片片粗细均匀的竹篾从老人手中出来,锋利的刀锋一次次地由远而近,但每次在老人的手指前总是戛然而止,力量控制得非常到位。
篾匠的工具不复杂,一把将竹子盘成细篾的篾刀,小锯、小凿子等,还有一件特殊的工具“度篾齿”,它的作用是插在一个地方,把柔软结实的篾从小槽中穿过去后,篾的表面会修饰得更光滑和圆润,这种刮篾方式起到打磨的作用。
篾制品轻巧耐用,是以前家家户户必备的用品。在上世纪80年代,由于塑料制品很少,人们大量使用篾制品,篾匠行业很红火。随着时代的发展,如今只有像周明东这样的古稀老人“固执”的坚守着篾匠这个行当。
农家小院里春意盎然,周明东在耐心的编制着,他的身边,几个农家孩子好奇的观望,或许,这门古老的手艺已经在他们幼小的心灵生根发芽……0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