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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年8月10日
星期五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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□车延高 人小小的,总想那边是个姐姐 才有两根长长的辫子 后来奇怪铁路为什么有枕头 火车哐当哐当地呼啸 铁轨累,怎么睡觉 再后来,趴在铁轨上听火车心跳 刀给枕木刻字,让眼睛默写 我是天的辫子 渐渐大了,隔一层泪水看 铁轨太直太硬 落定了被碾压的奔波命 它是心不忍丢开的,最长的手臂 一头拽着家 一头牵着不服命运的游子 从这头到那头,用一生的长度丈量 分离,是不是最长的距离 枕木和枕木近 出走的人为什么和家那么远 现在老了,心已活得白发苍苍 纠结一把老骨头的去处 琢磨铁轨的那头接不接天路 一厢情愿地想 走,还是要回头一笑,对所有的人 还要趴一次铁轨 这是耳朵的习惯,要听听那边有无锣鼓声 铁轨冰冷 不出声,它不会给形式探路 ⑦3 车延高,著名诗人,鲁迅文学奖获得者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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